“该死的地方。”
满地月色,本是良好赏月夜,可苟且却拖着一身湿漉漉的笨重的新娘服在街上漫无边际地走着,如同午夜游魂一般。
她刚才为什么不先弄清楚那窗户下面的是一条冰冷的湖?
难道说该死的古人都喜欢把房子造在湖面上,以为有情调,以为景色好,屁!到你逃命的时候一点都不方便。
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,她该去哪?
“快,快......”
“轻一点,当心被发现!”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,苟且连忙将身子掩藏墙后。
那些人好像是朝自己刚才逃出来的方向去了。
难道是那老头子派来抓她的人?
待最后一个人走进那个路口,苟且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,哪只那么倒霉——不知道是谁家的猫从苟且身边蹿过,将什么东西碰掉发出的响声将原先离去的一群人招了过来。
那群人自然也看到了苟且,手中拿着的棒子皆举了起来,苟且立马警戒起来。
这群人拿着家伙,自己却赤手空拳,最怕他们人多,要是车轮战自己可应付不了,苟且余光观察着周围坏境,一有机会便脱身。
“呵呵,今个运气可真好,还没找到你,你自己就出来了!”
其中一个带头的壮汉奸笑着,很明显,他们认得这副身体的主人。
“兄弟们,给我上,把她给我带回去!”他话音一落,后面立马有两个彪悍男人向苟且走来。
苟且始终保持沉默。
一只大手伸过来想钳制她,一个接应,苟且牢牢抓住他的手臂,用力向下一扳。
“啊!”惨叫响起,一个飞踢,人已飞出数米远。
苟且有些吃力,不同于前世,这副身子未经过任何训练,能做到刚才那一招已是不错,若再多来几次,她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够撑住。
“你个小妮子,反了是么?来人,抓住他!”那带头男人满脸横肉,一激动脸上肉就一晃一晃的。
那群人手中的棍子齐齐向苟且打来。苟且立马从强边拿了一个类似竹子的长筒类的东西。
娇小的身子吃力的甩动着,尽力打掉围着她的那群人手中的棍子。
“给我打,狠狠地打,还反了不是!”
苟且一计冰冷射向那头子,却一个不注意,背上挨了一棍。
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,苟且疯狂地飞舞着。
眼皮越来越厚,眼前越来越模糊。苟且借助手中东西半跪在地上。
果然,车轮战,谁也受不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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