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无人烟的大桥下,角落处的空气突然卷成漩涡,周围的沙尘泥土被强大的气流带入了漩涡的中心,就像凭空多出一个透明的黑洞。
待气压流动恢复平静后,小蔓才把脚从异空间的门里跨出来。谁知她刚刚出来,就被气得瘪嘴叉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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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就会装清高的白痴绿脑袋,怎么也该把出口设在离车站近点的位置嘛!
一点都不人性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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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蔓千辛万苦向着车站长途跋涉的时候,弥海已经很听话的把房间和自己收拾干净了。按理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,可他那张天生的忧郁脸却又拉成了苦瓜。
"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?这么没水准的衣服也买。"他在镜子前左扭扭右扭扭,拉着身上的大众T恤向餐桌上的祺寒发牢骚。
"那你还是穿浴巾吧,我去给你多买几个颜色。噗!"一想到之前的悲剧,祺寒又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"我保证,你马上就会让为说了那两个字后悔的。"
弥海保持着他一贯的格调,坐到祺寒对桌的位子上,表情仁慈得就像神父。没一会儿,维珈便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了。
"咦,这件衣服怎么和奕洺的一样?"
"什么一样,本来就是他的。"祺寒白了她一眼,"这种大众衫也只有他那种没眼光的人才会买。"
"跟没眼光的人借衣服的人更没眼光。"维珈冷冰冰回了一句。
"……请问,你是在说我吗?"弥海看着维珈,十分忐忑。
"我说他。"
"切,胳膊肘往外长。"祺寒拿起吐司,小声嘟嚷了一句。
弥海向维珈打了手势,要她坐到自己身边来,然后带着神圣的微笑对祺寒摇了摇头。
不知为何,祺寒突然挺直腰杆、神色紧张起来,那瞪大的眼睛一动不动,死死盯着弥海纯良无害的忧郁脸。良久,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:"你想怎么样?"
"我说了要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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