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彩绫听闻张燕筱病了,特地前来张府看望,并且与李太医擦身而过。她还以为张燕筱得了什么重病,紧张得不得了。
“表姊,你怎么了?李太医怎么来了?”自从薛彩绫如愿与蜀堰真被皇上赐婚,她对张燕筱便是掏心掏肺得好。
张燕筱待她亦如亲姐妹一般,便稍加隐瞒:“自从那夜亲眼目睹杀手凶残地杀害了七名家丁,我便日夜被噩梦缠绕,精神日渐颓败。这事让堰羽得知后,他放心不下,便请李太医来为我诊脉。”
“太医怎么说?”
“开了些镇静的药方,安心静养一段日子便好。”张燕筱回道。
提起劫杀案,薛彩绫便总得意洋洋:“幸好让九王爷除了这个祸害,不然不知有多少人要遭罪呢。”
张燕筱浅笑不语,心中却惆怅不安。
为了锦州饥荒案,老五与老十离开了京城。
翌日早朝,蜀堰文毛遂自荐想做刑部侍郎。
蜀坚却觉得他没有这个能耐,便不首肯。太子以为蜀堰文有心从政,与老三老四力保蜀堰文绝对不会惹出麻烦。
言箴亦附和会好好教导蜀堰文。
蜀坚这才首肯。
下朝后,蜀堰羽与蜀堰文一同来到文学馆。不巧的是,今日三位大学士都被蜀坚召去了。空荡荡的文学馆就他们二人。
没人监督还不肯离去,这似乎不是蜀堰羽的风格。蜀堰文便留下来看热闹。
待了片刻,李伺来到了文学馆,见蜀堰文也在,脸上便有些难言之色。
“六弟,你们偷偷摸摸做甚?不告诉我,我就给你捅到父皇跟前。”蜀堰文威胁道。
蜀堰羽睇了他一眼,随即对李伺道:“你但说无妨。”
李伺心有芥蒂,便不想让人知道他这位御前大总管受王爷差遣,脸色又难看几分:“六爷,咱们还是出去说吧。”
蜀堰羽犟不过他,睨了老二一眼:“瞧瞧,这可不是我不告诉你。”
李伺尾随蜀堰羽来到文学馆门前,小声告诫:“爷,您与二爷虽然交好,但毕竟是二人二心,隔着肚皮呢。”
蜀堰羽明白地颔首,回头睨了眼老二,说到:“你查到了吗?”
李伺又压低声音,说到:“这封红绸奏章是九爷搁到锦盒内的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蜀堰羽惊疑掀眼望着他。
“是老奴亲眼所见。”李伺惊叹道:“只是,皇上没有问起,必然心似明镜,做奴才的不得多言。待您询问,奴才揣度再三,如今才敢说出实言。”
“父皇知道?”蜀堰羽更惊讶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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