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嘻,真是这样嘛?
可后来案子还没破,你怎么又离开他了?
都说男人骗财骗色,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。
你不会是玩了她之后,来个始乱终弃闪人了吧?”
犀利的眼神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,哒哩姐对于我的解释并没有上心,而是继续用审问的口吻对我道。
“没,没有的事。
我要是那种男人,我就……”
“阉了自己么?
未来姐夫,你的身体貌似不具备阉两次的条件吧?”
见我还死咬着不放,玫瑰喝了口矿泉水后,走了过来,并打断了我的话,语气里满满的嘲讽韵味。
“喂,哒哩姐,你管管这朵花呀!
没事就唯恐天下不乱,哪壶不开专提哪壶!
就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