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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意的看见了意见黑色的裙子,心开始抽搐,温暖的手指轻轻的抬起来,覆上胸口,然后变凉了。
我无比坚定的指着那件黑色的裙子对着店员说,“合适的尺码,帮我包起来。”
卓眠看着安静的我,满脸的诧异,她问我:“就这样买了?”
“嗯哼?不然怎样?”
“我都没有买!你确定你不去看看其他的裙子吗?”她赌气的说道。
我提上口袋,坐在一边,拘谨且礼貌。
她认命的点点头,在里面独自转了一圈。过了一会儿,她也提着包装袋,挽着我的手走出了商店。
“陪我去穿耳洞去!”我提议道。
“哦。你要打多少个啊?”
我茫然的看了她一眼,想了想说,“九个。”许安研,是九月死的。我想把伤口带在身边,以此告诫自己。
“哦?左边打几个?右边呢?”
“全部都打在左边。”
“什么?!你不要命了?会发炎的!”她扔掉了手里的可乐罐,急切的说道。
我轻声笑,“明白。”
最终是我赢了。为我穿耳洞的那个女人妖娆风情,她很正直的说:“穿那么多干什么?”
我想了想,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因为现在是九月,”九月发生了很大的一件事。
她怪怪的看着我问:“你多大啊?”
“十七岁,嘶。”她趁我回答的时候开始穿第一个耳洞。
……
当我出现在众人惊艳的目光里的时候,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面瘫表情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,也许以前我应该会很矫情的说:没人关心自然就不会笑了。
可是现在,我只想说:很多人都不配,他们太肤浅。
我眼睛一弯,笑了。如果他们察觉不到我眼里的不屑,我想,那“太肤浅”三个字是最好的回馈。
北已树走到我身边,第一次用那种郑重的表情对我说话,“许,那天很抱歉,我冲动了,如果……我在你身边,陪你一起守着她……就不会发生……那种事。”
此时此刻,我真的觉得他是如此愚蠢,为什么?我最不想要提到的事情,他都可以如此轻易的拎出来摆在我的面前,让我来做判断?
我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,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,我背对着他补充道:“你用什么做筹码?”
我的脑海里又一次浮现了许安研,许安研,许安研。
她让人惊惧的伤口,好像可以腐蚀任何一切。
你是不是在怪我?没有经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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