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家看了一圈,暂时什么都不好说,我们之前借宿是在哑巴老太家,这次因为二毛叔一块,所以,倒是可以再去老太家,二毛叔跟那老太相对熟悉。
二毛说,那老太跟他叔有一腿,结果被二毛叔听到,回头拍了一嘴巴子,二毛再不敢乱说话。
我们第一次借宿这里,也是二毛叔赶着驴车来的,看来他跟哑巴老太应该有些不错关系,显然血九跟这里不怎么往来,跟老怪头是跟我一样,最近才见过面的,那老太家,没二毛叔一块,上次我俩单独时候,也不见得他去,
血九应该是个霸头,名号大,但不经常亲自跟他们叨叨皮子生意吧。
跟着二毛叔到了哑巴老太家,这是第二次再见这老人了。
不知道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跟她有关系,我心里有先入为主的怀疑,还是真的,总感觉这次来,她看我们的眼神跟上回不一样。
怎么说呢,这种眼神就像我们是两批暗中互相观察了很久的人,虽然明着见面稀疏,但暗地里颇多,所以眼神有一种暗熟。
仅仅是我的感觉,我现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了,因为跟着它走,已经被圈了。
老太失语,老怪头也跟着我们一块。
领着我们看了老太家一圈,少了两面铜镜,好像还有一张床的雕刻被什么玩意刮了。
老怪头说,这铜镜大概也是古嫁妆的东西。
说镇子上好些物件其实都跟这批古嫁妆有关系。
“老哥,咱们镇子是不是有个什么嫁出去特隆重的女人啊,怎么这么多嫁妆?”
“这就不好说了,因为我们这辈也是听得不囫囵,不过我想啊,这嫁妆总不会是给某个男人配的吧,应该有这么个女人呢!”
老头跟我们说着,哑巴老太一直在旁边,上次我们来,她几乎不围着,忙自己的,这回,,,
我们人多,站在院子里,所以我趁着说的起劲,猫到老太身后位置,打量她。
这老太稍微有些驼背,头发都白了,有些稀疏,身材干巴,年轻时候应该是个身段跟小金花差不多的,瘦小。
转到侧身偷偷看她五官。
别说这人要是不上眼细细分析五官,很难从老的状态中发觉这个样貌的人一旦年轻起来,会是多么不一样。
可以说一个人老了比作没有P过的照片,年轻时候是把所有缺点都修饰P过之后,,,想想吧,天壤之别。
她眼窝特别深,因为皱子太多,眼皮子竟然几层双,在深深的眼窝下有些混血儿的样子,当然她皮肤不好,并不白净,然后鼻子小巧,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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