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身,辗转反侧。
暖躺在被窝里不停地回想着,渐渐有点体谅溪筝的心情,但是自己倔强的内心总是不能平静,内心所受的委屈配着坚硬的心墙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么?”
大半夜,欺凌的问候的电话,会不会让暖的心软化。
“刚刚...你还好么?”
这个时候,眼泪慢慢溢出眼眶,为什么在我心受伤的时候,你总是能第一个来安慰我的人。
“还好。”
“溪筝没有误会什么吧,你们还好吧。”
欺凌的声音里存在着无人能及的怨恨,最好暖和筝立刻决裂,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身边,不费力气的拆撒他们,然后自己再狠心的丢弃暖,多么想电视剧里演的。
“我们很好,筝对我很好,很疼我,谢谢你关心。”
是真的么,还是你自己强忍着,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“那好。”
欺凌坐在墙角,拿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,透着月光,玻璃杯的背影,和欺凌怨恨般的魅笑。
是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,从前灿烂的笑容被时间磨光。
在暖的卧室里,不大不小,是双层的木质床,上下两个床铺,上面睡着安妮,下面睡着艾暖,正前方则是两个书桌,窗前有两个盆栽,一个是和欺凌认识之前的,一个是和欺凌分手之后的,不知道是为什么,难道植物也是有感情的,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了,一盆显得比较阳光,一盆感觉垂危。
“姐”
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。
“恩?还没睡啊。”
“刚刚是欺凌哥?”
“啊?哦,是的。”
“姐,睡吧。”
“恩,妹,你也睡咯。”
温和的夜光下,一边是含着泪的艾暖,一边是含着恨的欺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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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教室,这是第几个星期,就坐在我前面,再也没有温柔的问候,就连一句你好都没有。
“柒雨,我胃疼。”
暖眨巴眨巴眼睛,眼神往溪筝那边转。
“溪筝,暖说她胃疼。”
溪筝看了看我,然后很漠不关心的说了一句:“关我什么事情,我没必要知道。”
这个溪筝,明显还在生闷气,没必要没必要。
“暖,我带你去医务室吧,我是班长,我有必要送你去的。”
“柒雨,搞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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