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韩小义问事的传书,青雀问“怎么回?”
蓝焰亲自提笔只两个字,青雀一看问“将军这是要试探他二人的底?”
“我素知那二人冷情,却还是想看看牵涉大义,他们会如何取舍。”
韩小义自接了飞鸽,心里颠来倒去几番,最后只默默烧了那字条,回给蓝焰一行小字。
然后去客院找云九,才到门前,却听到屋内说话“虽是夏天,但虎儿还是有些着凉,我也特地让厨房炖了参汤,姑娘乘热喝些吧。”
“夫人对我这般照顾,是真的想与我做姐妹?”
“要是夫君愿意的话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夫人就对你夫君这样信任,还是说装着大度其实心底恨死我。”
“既然姑娘如此明白说了,那我也就得罪了,且不说旁人,只说姑娘如今这性子,着实不是我夫君喜欢的样儿,可姑娘既对他无意,又何苦随他回来。”
“终究是姑娘放不下,而非我家侯爷。”
“哦,夫人竟如此了解侯爷。”
“那夫人可想过,幽簧是谁最喜欢的曲子,槐花冻糕这样精巧食物是何人最爱,你家侯爷可曾亲手做与你尝尝?”
“夫人大可去问问你那好夫君,他心里到底装着怎样一个人。”
“姑娘此言差矣,我夫心里装着谁,那不过是旧日尘埃,若是爱他便要揪着这些戳心戳肺的事儿不放,那这爱也配不上他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汤也送了,我不多打搅姑娘了,告辞。”
章氏深吸一口气出门,扭头看见她夫君,竟有些慌乱,后退一步差点崴了脚,被韩小义搂住,站稳,笑“还真生气了啊?”
“孩子都多大了,还生什么气呢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“你……不进去了?”
“哄我夫人要紧,不去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虎儿。”
“要是他我就丢墙角哭去。”
“瞧你这做亲爹的,焉知孩子不是被你吓病的,仔细大哥捶你。”
“没他那时候,还没这么多靠山,不过是有些发热,现在就连师郝师父都护着他。”
“大家都宝贝他,还不好?”
“是啊,我小时候何尝被人这样宝贝过,我儿子是个有福气的。”
云九闻笑循来,恰好看见一双人相携而去,手心暗暗握拳。
女人总是敏锐的,有些事不是不知道,而无论聪明愚笨装不知道,也许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韩小义哪里知道,云姑娘花魁之名不是白得的,当晚,他们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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